学校里老师不教的几件事

以周围所有的人为师
  
  怎样能过自己想要过的生活呢?
  只要能遇到好老师。所谓遇到好老师,其实就是要以周围所有的人为师。
  在自己的周围总有形形色色的人。有的人一辈子只能有一次相遇;也有的人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你的老师就在这些人中间。
  说是老师,但感觉上总像是在说“师傅”。
  在公司里也是,把上下级的关系当作师生之间的关系来处理,工作的作风也会大大改变的。
  关键在于能否遇到一个人,使你产生“跟着这个人能学到这些”之类的感觉。
  不要只在以教师为职业的人中寻找,而是在所有的人中寻找能成为自己的老师的人。有的人说怎么都找不到老师,这个人一定正在寻找中。谁都能成为你的老师的。
  找寻时,不能总是想“没有一位好老师出现吗”,应该每天都能在碰到的人中觉得有一位“跟着他能学到这些”,或是,跟着他“学到了不少东西”。
  如果能遇到这样的人,人生会有更多的乐趣。
  邂逅的,都是你的恋人;邂逅的,都是你的老师。
  
  成为名人也不要改变自己
  
  大鲁虽然走红了,但他还总是坐电车去电台上班。“中谷,你来看。嘻嘻嘻!”大鲁拿出到涉谷的月票给我看。
  我也很喜欢大鲁送的贺年卡,开玩笑说:“大鲁,你还送那种贺卡?又是和家里人一起在屋后的公园里拍的吧。”
  我看着大鲁的贺卡,忍不住就笑了:和平时一样,两个孩子、妻子和大鲁四个人在屋后的公园里拍的照片。
  而大鲁就拿这样一般人都会觉得不好意思的照片来做了他独特的贺卡,这大概正是大鲁让人欣赏之处吧。
  走红以后,大鲁还很亲切地对我说:“真希望有机会再一起主持电台的直播呀!”
  他演出了NHK的大河系列历史剧后,不久又和我一起合作主持了电台的直播节目。
  “大鲁,你已经四十出头了吧,还穿这种泳裤?简直傻透了。”“这种年纪了,别说这种蠢话了吧。”他生气地瞪着我。成了明星以后,他仍然坚持一条泳裤配一双黑皮鞋和黑袜子,毫无改变,真是酷极了。
  “要知道Life is once。”他立刻又开始了说教,真是没办法。
  含着眼泪说教这一点,他也是和从前一样呢。
  
  当一回傻子
  
  我曾经在博报堂工作过一段时间,最先跟的老师是藤井达郎先生。他是一位制作过很多著名广告的天才。
  广告业界完全足不折不扣的师徒制,而藤井先生与我正是样的师徒关系。
  新人就好像棒球中的投手,虽然速度很快,却不知道该如何控制。所以,对于这样的新职员,上司总是教导他们学会如何控制自己。但是藤井先生却不曾这样指导过我们,因为学会了控制后的投手往往丧失了速度。投手学会了投曲线球且不再以直球来决胜负后,其表演就渐渐失去了刺激性。幸运的是藤井先生教导我说:“别刻意地控制自己。”
  我知道藤井先生喜欢创意多多,为了让先生高兴,我往往绞尽脑汁地想各种主意,多多益善。如果先生希望我拿出300个创意,我就会尽量想出400个来。他总是笑眯眯地挑选着。创意,有时就像擦边球,自己觉得很有意思,但弄不好就会触怒某些人。即使是这样擦边球似的创意也会得到藤井先生的首肯。
  藤井先生把我带去的创意原稿团团摊开,围在身边,一边看,一边排出一些“擦边球”,笑着说:“尽干傻事,再去想想。”在先生面前,我就像一个可爱的傻子。但我愿意做傻子,这对作为弟子的我来说,是受益无穷的。
  不幸的是我只跟了藤井先生一年,他便去世了。反过来看,大概正因为只跟了一年,才会觉得他是位好老师吧。
  我多么幸运遇上这样不可替代的好老师!
  脑中总是浮出藤井先生的话:“别说傻话了。”
  
  在温柔中
  
  阿武是像联欢会的干事这样的人。
  对阿武,有一件事我非常感谢。有一次,我在家中接到一位女演员的电话:“现在我和阿武一起去吃饭,你不来吗?”“非常荣幸,请问饭店的名字是……”
  我不好意思耽误别人的时间,所以只问了饭店的名字,然后想自己查了电话号码,直接打电话到店里去问店址。
  “请等一下,换一位知道店址的人来讲吧。”然后另外一个人在电话中向我详细地说明了饭店的情况。
  一开始我以为是阿武军团的某人,仔细一听却发现原来竟是阿武本人,他非常耐心亲切地说给我听。
  像阿武这类的人物,一般是不会这样做的。
  若以公司作比,他的地位是相当于大企业的社长。这种工作一般是应该由秘书、部下、主管这样的人来做的;秘书如果不在,只要告诉饭店的名字和电话号码,说“自己去查一下吧”就行了。
  蒙他邀请我一起吃饭,已经是万分荣幸了。
  如果反过来,要是我处于阿武的地位,恐怕我就只是让对方自己去查一下算了。
  学会温柔,也是走向成熟的一个阶梯
  
  和好朋友吵架
  
  “今宵不晚”是一档彻夜转播的综艺节目。这档节目的播出时间是凌晨1点到早上6点半。6点半演出结束后,大家并不立刻回家,而是举着啤酒罐坐在还没有开始营业的食堂中,余兴未尽的人继续兴致勃勃她论战着。
  因为聚集在这里的人个个能言善辩,所以只在直播时间里讨论一下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尽兴的。
  在制作节目时,导演总是说“等等”,把正在讨论的话题打断。摄像师会故意拍下谈话被不期然打断时那气得太阳穴直跳却又强自压抑、无可奈何的神情。这是一种语言的较量。
  “今宵不晚”是没有剧本的,只在正式开播前送来的白纸上写有席位顺序,然后作为裁判的田原总一郎就出现了。
  田原控制局面的技巧是一流的,所以有时也故意放纵一些行事鲁莽的辩论者胡闹一下。在那个节目中唇枪舌剑、寸步不让的人往往是好朋友。因为能在论战中互相攻击,所以不可能关系很恶劣。
  正相反,真正关系恶劣的人往往在节目中扮成好朋友,日常生活也是如此。
  只有对对方的弱势和优势了如指掌才有可能一击而中,引发舌战,较量也是如此。
  如果不知底,是不可能做到这一点的;如果不知底,就吵不起来。
  大岛导演和西部迈总是有舌战,他们却是好朋友;外派要一和栗本慎一郎也经常在吵架,实际上却很要好。
  即使在节目中谈论了5个小时还觉得不尽兴的人可以结束后继续谈论下去。
  那些场面如果被播放出来也是很有意思的,与正式表演不同的是,正式表演时是一团和气。
  如果因为吵架就不能和人做好朋友,那不是成熟的交友方式。
  有的人在别人看来势如水火,实际上却是一对恋人。
  
  笑着往前跑
  
  与上岗龙太郎有交往的人都会被邀请参加全程马拉松赛跑的,不是勉勉强强地参加的,而是因为深受感动,被带入了他的那个世界中去。
  上岗主持的元旦马拉松大会上,我也参加了赛跑,一到赛跑现场,我的泪就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上岗说的话很让人感动,他能言善辩。说到与马拉松有关的事,他更是极尽其语言艺术的魅力。
  “将要冲线时,我已累得一塌糊涂,但心中却是一片空灵。我还想再继续跑下去,跑下去,永远不停地继续跑。一想到不能停止跑步,就忍不住想要转身,跑得离那条绳子越远越好。”听他这样说,就是光看看他那时的样子,也是让人非常感动的。
  一看到电视上转播马拉松,我就会一直看下去,不结束不放手。笑星们总是在奔跑着的,因为没有比笑星的世界更孤独的了。
  即使是笑星们的马拉松大赛,西部的大阪与东京的差距也是很明显的。西部的笑星运动员们不会拼命地在跑,不,是在拼命地跑,但外表上绝对看不出来。
  关西人说东京人是很要面子的,但是因为不愿表现出拼命地跑的样子,关西人实际上才最虚荣。那份拼命是藏在心底的。
  上岗龙太郎在实况转播时,自己为自己解说:“还有42.195公里呢!”间宽平也是边跑边不忘向沿路的人做鬼脸,逗笑说“嗨嗨嗨”!
  因此,若能看得出用力在跑的话,不能想像暗地里已经用了多少力气!
  关西人的美学认为表现出拼命的样子是很不体面的,但不能因此就说他们没有拼命。
  一边拼命,一边还在故作轻松;
  这也是一种境界。
  (闫馨予摘自《学校里老师不教的50件事》)
(作者:中谷彰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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