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凋零……

  

Herbert Killian,奥地利

  我离家时15岁,回家时已经28岁。我的母亲去世了,父亲和姐姐仍在世。对我来说,从一个充满罪犯的战争世界融入现在的欧洲社会实在太难了……我觉得自己是个身在祖国的外国人。

Francois Savard,加拿大

  欧洲战事平息后,我加入了“飞虎队”。我的两个兄弟同样参加了“二战”,只有一个回来了。1984年,我从行政部门退休,從此开始旅游、野营、在“老兵之家”会友。

You Guangcai,中国

  1938年3月,日军进攻徐州。在爱国精神的驱使下,我只身前往黄埔军校,在1939年年底成为第16期毕业生。后来我成为黄维身边一个负责警卫的别动队的排长。

Robert Quint,法国

  我毕业后在法国国家铁路公司工作,直到1942年德军入侵。我忍受不了充斥在学校、商店和房屋里的德军,看不惯犹太人被赶上火车带走,于是加入了抵抗组织。

Joseph Koen,希腊

  打仗的时候,我家换过6次房子,直到别人告诉我们德军的占领结束了。然后我上了大学,当了建筑师,生了两个儿子。总之,我和我的家人生活得很快乐。

Otto V. Koos,匈牙利

  我被判25年监禁,罪名是攻击苏维埃军队。我的亲人全在战争中去世了。1955年11月21日,我重获自由,回到布达佩斯后,又被警察抓了。1956年11月8日,我被放了出来。

Shiu Dagar,印度

  18岁时,哥哥鼓励我参了军。英国人教我们使用武器和车辆,他们不仅对新兵态度差,工资给得也少。英国人告诉我们,如果我们作战成功,就让印度独立。

Alfred Martin,北爱尔兰

  1942年9月,我作为飞行员突袭了德国汉堡和杜塞尔多夫。后来在一次执行任务的过程中,飞机被击中,发动机起火,我们被迫跳伞。我幸运地逃回英国。

Anatoly Gavrilovych Uvarov,苏联

  我从1944年开始在小型潜艇M-201上服役。听到德国投降的消息,我们都高兴坏了。回到基地后,人们放起了烟花。

JP Jayasekara,斯里兰卡

  日军无条件投降的消息传来后,我们无比高兴,但广岛和长崎核爆的细节也使我们震惊。战争结束后,我们家开了一家面包房和一家旅馆。我开始对农业感兴趣。因为有许多游客来认亲,我还写了一本斯里兰卡阵亡军人的书。

Richard Thomas Pelzer,威尔士

  19岁生日那天,我参了军。经过基本的训练后,我被派到一家港口维护公司进行水下爆破作业,之后又去了苏格兰一个秘密的人工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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