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2024-10-25日转载自: 原作者:读者爱好者
·2003年回广播学院,母校成立45周年校庆。一进校门,便不断面对师弟师妹合影与签名的要求,主持晚会时,我脱口而出:这不是广播学院的传统,我们那时候,不管谁来,迎接他的都是质疑的问题和怀疑的眼光,而不是签名和合影。
·儿子上初中了,每当有人说起他爸爸时,他都含糊其辞,而当有人问他将来是否像父亲一样当个主持人时,他总是极其不屑地回答:拜托!我才不干那玩意儿呢!在他眼里,做一个动漫工作者才是正当职业。
·我被问得最多的一个问题是:请问,对你影响最大的一个人是谁?对你影响最大的一本书是什么?我的答案总是不变:对我影响最大的一个人是我母亲,没她就没我;对我影响最大的一本书是《新华字典》,没它我就认不了这么多字。
·身在名利场,就要学会面对自己绝对陌生的“履历”。比如在人家的笔下,我和我夫人中间的“媒人”是一个红薯,我的普通话多亏有她的督促才能练顺口等等,似乎我谈恋爱时,一直有记录者在场,居然还能复原我们的对话。看到这些,我和夫人常常大笑:咱们的恋爱要是像人家写的那样就好了!
·一次做客《艺术人生》,朱军问我:“要干到什么时候?”我答:“一定要干到观众恋恋不舍,自己去意已决。旁边的杨澜插话:千万别最后反过来,自己恋恋不舍,观众去意已决。”
(作者:白岩松 来源:《洛阳日报》2010年12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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