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2024-10-25日转载自: 原作者:
已经多少次了,还是不忍。走过了又回头在老人头顶的搪瓷缸里弓着身,放一块钱同行者不得不停住脚步等我。我能看到他们眼中嘲我迂腐或幼稚的隐约光芒,不等我走近他们他们就说“可怜那些人干吗?”“都是
已经多少次了,还是。走过了又回头在头顶的搪瓷缸里弓着身,放一块钱同行者不得不停住脚步等我。我能看到他们眼中嘲我迂腐或幼稚的隐约光芒,不等我走近他们他们就说“可怜那些人干吗?”“都是假的……”
我知道这可能又是一个骗局。繁华口一名中年男子的头磕得有力冷风中的声音凄凉地回响在下午的灰暗闹市谢谢啊!谢谢啊!但一床裹着的不辨面白发被寒风吹开,吹开萧萧,似故乡山冈无遮拦的白杨那一刻,我只看到她只是一位老人,只知道她也是一位母亲。
(叶子 荐)(字数:25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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